“他说:‘既然送给你了,那就抓紧它,抓紧你的剑。’”
泰尔斯顿了一下,这才缓缓抬头,在詹恩清澈冷冽和费德里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肯定了自己的听觉。
“俗话说得好,鸢尾一心,其利断——好吧,事实上,你们两个在翡翠城不需要互相喜欢,甚至不需要合作,只需要分别跟我合作就行。”
无论是谁更在乎谁的妹妹,还是谁真杀了谁的父亲。
泰尔斯撑起笑容,仿佛方才的谈话进展顺利:
“很好,看来你们都听明白了。在进下一个环节之前,如果还对细节有疑问……”
泰尔斯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举止淡定,面色不改。
泰尔斯皱起眉头。
费德里科瞥了两人一眼,目光一动:
“如果这是因为塞西莉亚,殿下,是因为您不忍心见她失望,那么恕我直言……”
詹恩生生一晃。
“那好。”
泰尔斯沉下了脸。
泰尔斯不得不打断逐渐开始相互攻讦的两人。
“所以他赢不了。”
“说下去?”泰尔斯端起茶杯。
“若按照你说的做,泰尔斯,那总有一天,我们中有一人要死……要在对方手上出事。”
“因为他跟你一样,自以为经历了毁灭和不公,惨剧和痛苦,所以就有权毫不在乎,有权只知索取不知赋予,但他不明白更没机会明白:得要他先伸手护枝,浇水施肥,这颗树才能长出果实。”
面对微笑送客的代理摄政官大人,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你需要我们凯文迪尔活着,痛苦着,需要一个有利可图但‘未竟全功’的翡翠城继续挣扎着,顽抗着,夹在你和陛下的鼻息之间存在着,你才有底气有筹码,将来回到复兴宫去面对他。”
詹恩指了指费德里科:
“所以你才需要在我们之间和稀泥,需要我们彼此仇恨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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