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试试。我可事先说好，本人一大堆毛病在身，哪一天你受不了了，直接说一声，我送你离开。”
少女笑道：“放心，我受得了的。”
杨正一阵苦笑，打开瓶塞，要倒碗酒喝。少女微微一笑：“我来服侍少爷。”接过酒壶，满满斟了一浅碗，问道：“少爷，够了么？”
杨正点了点头：“好了。呃……以后既然在一起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少女道“我叫凤仙。”
杨正嗯了一声，接过酒碗，慢慢喝了，问道：“凤仙，你喝酒么？”
少女腼腆一笑：“老爷不让我喝。”
杨正笑道：“老爷不许，少爷我请你喝。”取过一只酒碗，替她斟了半碗，笑道：“你陪我喝，我喝一碗，你喝半碗，公平。”
凤仙道：“那少爷不是吃亏了？”
杨正讪讪一笑：“那么我喝半碗，你喝一碗，好不好？”
凤仙摇了摇头：“这样我就吃亏了，一人一碗，谁也不占便宜。”说着将自己酒碗加满，举起酒杯，笑道：“少爷，我敬你。”
杨正心下一喜，这丫鬟举止落落大方，很合脾胃，举起酒杯，笑了笑：“我也敬你，祝你第一天工作顺利。”
俩人相视一笑，酒碗轻碰，转眼一碗酒喝完。
凤仙脸不变，笑道：“酒很烈。”
杨正道：“烈才好呢。”撕下一只鸭腿，递给凤仙：“有酒无肉，不成酒席，这是你送来的菜肴，借花献佛，请你吃。”
凤仙接过鸭腿，咬了一口，笑道：“谢了。”
这一顿饭主仆二人吃得甚是开心，饭后凤仙收拾碗筷，杨正拿起那本破浪斩，细细研读。屋内烛火明灭，映得杨正脸庞起伏不定，忽然一支羽箭射来，势道劲急，嗖地一下穿过窗棂，钉在桌板。
杨正心下警惕，起身向窗外四处一瞧，不见人影，回到桌旁，只见羽箭下扣着一封书信。
凤仙伸手欲拔羽箭，取出书信，不想那箭身直透桌面，深有数寸，她女子力弱，竟没能拔出。
少女讪讪一笑：“少爷，还是你来。”
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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