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杨正大乐“胡说！本少爷从不穿开裆裤。”笑声中递转刀柄，做了个奉送姿势，只待少女来取。
商素微一楞“当真给我？”接过刀来，细细掂量，长短重量皆合心意，眉开眼笑，赞道“好刀！谢啦。”
杨正笑道“先别忙谢。你要谢我，改日教教我使刀。”
商素微点了点头“拿人手短，成交！”将玉髓刀插入腰间，问道“小家伙，眼下去哪。”
杨正笑道“别忙问去哪，先统一下称呼，我姓长空，单名一个云字。你可以叫我长空，也可以叫我云少，反正别叫小家伙，小鬼什么的。这点要求，能答应。”
商素微一笑“好，自今而后，我叫你长空。”
杨正微微一笑“孺子可教。下一个问题，你堂堂公主，身娇肉贵，怎会跑到地底一层瞎转？”
商素微皱眉道“是出来散心，不是瞎转，我跟父皇闹僵了，心里不快活，所以出来走走，你管得着吗？再说了，谁规定我不能来地底一层？”
杨正笑道“你是公主，地底就是你家，谁敢规定你。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奇怪，你本是漫无目的游荡，何以走漏风声，中了对手埋伏？”
商素微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奇怪。我父皇女人多，子女也多，都盯着皇位继承，彼此仇敌也似。兴许是我哪位姐妹或是兄弟故意走漏风声，欲借他人之手置我于死地，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她说得轻描淡写，杨正听得连连皱眉，嘀咕道“你们皇室子弟都是这般勾心斗角，彼此算计？就没有个正常人？”
商素微冷笑道“打小生活在这种环境中，耳濡目染，白纸也染黑了。你觉得会正常？在你眼中，我们修罗勾心斗角，其实你们人类勾心斗角，更十倍百倍胜于修罗。”
杨正叹了口气“你这话虽然刺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商素微呸地一声“什么似乎，本来就是。”
两人谈论一阵，少女旧话重提“长空，你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到底去哪？”
杨正摇了摇头“别问我。我是给咱们慧凝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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