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他心里清楚——今天去地牢,确实有些铤而走险,也难免会有这种自作自受的苦果。虽然他有着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但是当他依着华臻的意思来到冰室,却只觉得自己又开始心疼了。
不过很快,严昀的双手便被一对精致的黄金手铐固定在了床头,那件华而不实的蓝色衣裳也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雪白的内衣堪堪挂在手肘上。
当华臻看向他的时候,严昀正将头侧靠在自己被迫绷直的臂弯里**,好似撒娇一般蹭了一下鬓角凌乱的头发。然而他看向华臻的眼中没有一点负面情绪,如春水一般柔软的目光随着烛光勾勒出来的方向,一分一厘的凝视着华臻的每一寸轮廓。那样温柔又贪心的模样,让华臻的手顿了片刻。
但也只是顿了片刻,华臻仍然重复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红色的蜡液如水般蓄了一小池,华臻手微微倾斜,那诱人的液体便一滴滴滚落了下来。他手持着原本包着蜡烛的描金红纸,轻轻截住了蜡液。紧接着,就在纸上的蜡液快要凝固上一层膜的那一瞬间,他手腕一翻,将红艳艳的蜡滴在了严昀洁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背脊之上。
“啊……”严昀轻喘着,身体一瞬间颤抖着绷紧。但是微微眯起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华臻的侧脸,好像这些,不过是情人之间的小打小闹一般。
不得不说,华臻似乎对这些“玩法”一用就通。他并不是简单粗暴的把滚烫的蜡液滴在人身体最稚嫩的部分,而是等到温度不会将人烫伤的那一刻,才用描金红纸将蜡盖在了严昀的皮肤上。
在红纸覆盖上去的一瞬,那一小片皮肤下面的纹身便会透着血色,慢慢浮现上来,就仿佛是被红蜡给“吸了起来”。那场面,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像是被栖停在湖面的飞鸟所蛊惑的池鱼,从深不见底的混沌中游上了湖面,却又在少顷,被永远俘虏。
不知过了多久,严昀背上已经是红艳艳到炫目,那些似小河一般的蜿蜿蜒蜒,如同爆出的血管,爬满了他苍白的皮肤。身后繁复的纹身已经被“揭开了”大部分,由于他身体侧趴着寒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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