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兴许,不管是鸽子还是……,这就是用情至深的表现吧。”
那样的视线让华臻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头,一板一眼地往外边掉书袋:“……违心之话,偶尔为之又有何不可。最不济也不过是……近墨者黑罢了。”
严昀笑了笑,就当没有听出来华臻的暗讽,只是对方被自己潜移默化影响这点令他无比兴奋,脸上露出了看似遗憾的表情:“咳咳……总之,今天就只能在马车上度过了。”
“可是我怎么听宋倾说,你似乎根本就不想和璟然他们一道呢?”
严昀心里被猪队友宋倾哽了一下,只得叹了口气,从塌子下面取出一个坛子,随口编道:“我本来是怕风三少偷偷喝了这些酒,所以……”
“所以……?”华臻看着严昀好像还想说些什么的样子,追问道。
严昀把毯子往身上一裹,放弃似的闷声道:“都是编的,现在编不下去了。我就是想要跟着你,森林还是城里,有关系么?”
华臻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不早了。去睡吧……嗯?你身上的寒毒,还是小心为好。”倒是没有再提让他回去的话题。
当一个冷硬到不可思议的男人突然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语气缓和说着这么一番话的时候,那份冲击感就好像是在心脏上放了一箭似的。而当这个人正好就是自己记挂着的心上人的时候,严昀最直观的反应就是,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燥热得不像话。
严昀脸上透着生理性反应的粉红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了华臻的肩膀,当听到了华臻的问话之后,他失笑地勾起了嘴角:“我并没有中什么春-药啦……只不过,大概是你身上的气息,比这凤关城里最香醇的酒还要让我迷醉罢了。”
离得近了华臻才真真切切地嗅到严昀呼吸中的那一丝酒气,他的鼻息如此靠近以至于华臻后背都几乎僵住了:“……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定然是醉酒了才会气味都分辨不清了。”他记得严昀并不是一个会沉溺于烈酒的人,那么为何——难道说……华臻瞳孔微微收缩,想起之前自己担心他体内寒毒会由于森林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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