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始终觉得,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后来自己虽然没有问清这件事,但是后来一时冲动而发生的“滴蜡惩罚”,好似带着禁忌的封印,那次的场景两人都默契的没再提起,却深深地烙印在了心里。
那天他身上反常地没有穿着很多层的白衣,而是一件单薄又招摇的宝蓝色春衫,看了就让自己火大。不过那次他身上倒是和现在的体态差不多,至少没有温泉那时候那般过分羸弱了。甚至连那如泪的红色蜡液,在他身上都和谐而曼妙的出奇,竟和这幅画上艳丽的鞭痕似的,让人无法从记忆里抹去。
华臻抬手推开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露出的脸庞俊美无铸却又不带丝毫妖艳或是女气,唯一不同的是,往日里总是无欲无波、甚至是戾气逼人的眼眸此刻却在剧烈动摇着。
他不自觉地用手臂遮住了眼睛:呵……说什么需要找个充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好下定决心去质问对方。结果这一路上反而更加深陷泥沼,连林恩都为他不在的这短短不足两个月期间自己和那个祸害的关系之亲密而咋舌。
严昀是他的什么人……?华臻扪心自问,他知道所有人都默认严昀是自己的男宠,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严昀的反应却总是微妙地笑着不去纠正。自己明明应该站出来否认的,可现在华臻眼看着自己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缠住拖入深沼了,嘴里不禁有些发苦,眼看自己都泥潭身陷了,乱了阵脚,哪里还有什么立场说“不”?
可是——华臻默默问自己,那样一个与众不同的人,难道因为自己有一颗铁石心肠,所以就能真的将他像个男宠一样去轻辱?他暗自摇了摇头,这答案不言而喻。
再说了,就严昀现在这糟糕透顶的身体,每次寒毒发作时都恨不得像个人形冰雕一样痛苦地缩在自己身上,行房事难道不是雪上加霜么?
咦不对,等等……自己在想些什么?华臻猛地睁开眼睛,几乎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惊得血气上涌。他撒气似的将那幅画的卷轴丢到了一旁,恶狠狠地呼出了几口气。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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