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华臻竟好似完全不受迷宫镜面的影响,便与他兵分两路向深处追去。可谁曾想……那之后他便没了踪影。”说着,林淮衣懊恼地埋下了头,心里不禁又开始担忧起来。
严昀凝目,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如果我没猜错,这些人恐怕是预谋好的,而臻臻很可能……是被什么人给故意引走的。”
……
华臻确实是被人在迷宫中引走的。
说是“引”,但在华臻看来,那胆大包天的杂碎也只有腿脚能麻利得令人侧目,除此之外,与其他杂碎并无任何区别。
真正吸引他注意力的,是那人手背上崭新的伤痕。看似深已入骨可怖得很,但却是无虞于性命、更不会影响疾驰逃亡。
但是,那样的伤痕华臻曾经见过。
在凤关城的客栈里,横死榻席的杜家败类——杜棱,就曾经浑身布满了这样手法特别的伤痕。
在更以前,华臻不愿再回想的日子里,他也曾见过。
那是被屠教的西崇派五长老吴骞独创的招式所伤。五长老的生死与西崇派的覆灭原因仍是扑朔迷离,但这本应随着主人而消失的招式,却再一次地出现了。
华臻自然早就看出来严昀对西崇派的事情十分上心,而在他看来,正是因为这份动机不明的上心,才有了严昀和顾飞翎、乃至付香城、方麒洛冉等人的因果交集。
华臻皱了皱眉毛,这种感觉,很讨厌。
为什么那个人不能只看着自己呢?为什么总有别人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为什么……
可越是发怒,华臻的眸色就越是缱绻柔软了起来。严昀他……似乎总是以为自己是个温柔和蔼的人呢——可笑的是,自己却每日里只想挖了那些人的眼睛,割下他们的手脚,让他们的血慢慢流干,直到腥臭的血水彻底染满土地。
然后,他就能独占他了。
多好。
但是他只能压制这些念头,华臻心里比谁都清楚,严昀有多能容忍,而自己又有多么想将他关起来、锁起来,独自欣赏那份让自己乱了心跳的容忍——可是不行。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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