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在镜华城里无人不晓,我都听过只言片语!”
严昀的手指在华臻颈侧危险地划撩,轻笑了一声:“好一个男宠,好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说的缓慢语调也诡异的很,那几人一听就感觉他短短一句话里饱含了无尽的怨气和恨意,不禁全都竖起了耳朵。
华臻感到那只手在颈侧流连带来的凉意,心里却突然萌生一股寒意:严昀难道是想要……?!
严昀也“不负众望”地凑到华臻的耳畔,声音低了下去,似乎饱含着未知的危险:“镜华城主还真是信任我呢,完全都不曾怀疑过我……是啊,我不过是你柔弱的、听话的、随你摆弄的男宠。”
在别人都看不到的角度被严昀故意舔了一下耳垂差点腰软叫出声的华臻:“…………”
但这一幕在旁人看来,严昀的低沉话语无疑是在山穷水尽之后报复性的为了故意羞辱而列举的“罪状”,而华臻的一言不发显然就是无言以对的默认!
“亲爱的臻臻,你莫非是想要用刚才那种拙劣的方法警告那人速速离开吗?真是可笑,我在你身旁忍辱负重这么久,就是为了引出他,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方才还同仇敌忾地憎恨华臻的人实际上彼此之间并不熟悉,但还是有人在听了严昀这意有所指的话之后大着胆子去看了看那已经死透的倒霉鬼。
谁料,这一看还真发现了什么。
“咦,他戴了人/皮/面/具。”待到一个胆子最大的将此人面具揭下来之后,立刻有人将他认出来了。
“这、这是吴骞的心腹仆人!”
“吴骞?莫不是西崇派的吴骞?”
“还能是哪个!当然就是五长老!我确实有听闻西崇派的一个分堂总是在暗处行动,前堂主在好几年前横死,后来几年又陆续有据点曾被镜华城蚕食……恐怕他就是那个分堂的人!”
这人话音未落,人群里便充斥着贪婪的氛围,五长老……事实上就是无数人此行妄图染指的目的。
众人心里已然猜到,那前堂主八成就是在华臻当年的“暴戾之灾”中,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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