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绝无仅有,所以敲打周铨他不反对,可若真将周铨逼走,他则不是很乐意。
可直到现在,周铨将母亲接走,也没有一封奏章来辩白,让赵佶很是失望。
本来在他看来,周铨来封奏章辩白,就给了他一个直接干涉此事的机会,他一方面会安抚周铨,另一方面乘机剥夺周铨部分权力,罚他一些钱财。周铨不出声,他没有这个机会,反而因为怕将周铨真的逼得远走它国。
而且,每天都有人在耳边念叨,说周铨有不臣之心,这让他心里的怀疑也越来越明显。
现在周铨的自辩没有来,倒是攻击皇城司的奏章先到了。
“李纲何在,休要走脱此人,他安敢如此,挑拨天子父子兄弟之情?”赵佶又叫了起来。
“官家放心,此人必不走脱的。”在他身边,梁师成幽幽地说道。
赵佶愣了一下:“何出此言,他干下如此事情,怎么会不走脱,莫非不怕朕治其罪?”
“奴婢曾听说过此人名声,向来以刚直著称,今日他奏章入政事堂时,在政事堂外还摆了张席子……”
“席子?”
“他说了,此奏章上来,官家必治他之罪,他唯有一死,以示忠诚之意,这张席子,就是他准备用来给自己裹尸首的。”
赵佶先是一愣,然后险些气乐了。
大宋善待士大夫,少有以言诛大臣者,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几样这样的例子。李纲此举,简直是沽名钓誉!
不过转念一想,他心中又有些不安。
然后他再看李纲的奏章,见到其中之句“利刃在身则杀心自起,权柄在握则奢望难消”,再看到“即便嘉王无意,难免下僚有心”,“非为君父家国,臣不敢不进言以奏,臣自知有罪,若陛下能稍抑偏爱之念,以全父子之情,外利社稷,内安宫室,则臣愿伏罪受诛”,他又叹了口气:“李伯纪真忠臣也,非真忠臣,不敢与朕言此。”
梁师成默不作声,他方才添上一句,已经是收了厚礼所言,至于别的更多的话,就根本不用提了。究他本心,他对李纲这种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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