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人,却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引得她温柔的情绪泛滥,娄蓝的语气宠溺,这种软软的声音灌进阎清霄的耳中,让他连一点说“不”的魄力也没有,自然而然的想要顺着她。
男人低着头,顺从的任由她抱着自己,把头枕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过了一会儿,他轻轻伸手回抱怀里的女人,像是抱着一个脆弱的水晶制品般小心而认真。
他闭上眼睛,怀里准备了很久,揣了一整天的小盒子微微咯痛了他的胸口,鼻尖下娄蓝皮肤散发着的甜香诱人而芬芳,极力压抑着狂躁的心跳,他伸手摸了一下手腕上的监控环,试图用并不存在的某种束缚来约束自己,潜意识里却又觉得他有权利任性的留她。
终于他放开人,让她下了车。
娄蓝站在阳光里冲他挥手。阎清霄紧紧皱着眉,他不知道错过了这一次,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有没有机会像今天一样再把她留住,问出他一直都想问出的那句话。
如果说阎清鸿的事故是导致他们关系转变的无法改变的罪疚,上辈子对娄蓝的愧疚却像是从他伤口里沿着血脉生长,吸取了他所有正常情绪的一株植物,浑身长满了刺,爬遍他的全身,让他无法用这幅身体真切的拥抱娄蓝,和接受自己。
这样的他,到底还有没有资格像无数次妄想中那样,把娄蓝留在自己身边呢?阎清霄不知道……他本有机会在今天问清楚的,但世事无常,命运不允许他问出口,他于是只好暂时闭紧嘴,任由那株植物继续生根发芽,将他的一切侵蚀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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