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现在的一脸平和同她一样,都是装出来的。
没有人会因为被父母忽视而觉得无所谓。她伸手揉着廖慕萱的头发,一笑。
“为什么?你不觉得同情你爸爸么,他都要死了。”廖语晴继续不肯罢休的问她。
娄蓝挺无语的,她好不容易坚定了一回,但偏偏居然没人信她,“同情是什么?可以治病救人么?要是配型成功,我要把我的肾给我爸爸么?他值得我这么做么,我不是圣母,阿姨,我也有做人基本的原则,他爱我么?不爱的。那么,我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爱我的人伤害我的身体,甚至这个人已经纵容别人伤害了我的妈妈,伤害了我在意的人。”
娄蓝解释着,她知道这么说廖语晴或许才会明白,但那些被无数事实击败的父女感情,不是什么好笑的东西。所以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胸膛里似乎有一把火在烧,娄蓝憋足力气才没有表现的那么难过。
廖语晴不说话了。她们沉默以对,过了一会儿,她居然说:“慕萱,跟你娄蓝姐姐上去写作业吧,妈妈要和你表姨说说话。”
“嗯!”廖慕萱喜形于色的,“娄蓝姐姐,我们上楼去吧!”
娄蓝淡淡对廖语晴点点头,一点也不反抗,只帮廖慕萱收拾作业本,抿了抿嘴唇。
门外传来动静。她抬低垂的头,像是无数次想象中的那样抬起眼睛看着门口,期待着那个人出现,却又因为无数次失望而并不报以希望。
可或许是她低落到底的运势终于走到了尽头,开始有了反弹的倾向。在走廊中亮起的一片灯光中走进来的,居然真的是她想念的那个人。
江芜的表情慨然而变,他抬着头,不吭声的盯着那个男人渐渐走进,过了一会儿说:“你怎么回来了?”
“如果你爱的人可能会被别人逼迫着捐肾,你会不回来么?”
凉风在他周身徘徊,江芜打了个寒颤。看着阎清霄明显不同于往日的神情。他的眼神并不平静,相反的,那双一向如神明似的让人看不透的双眼里,如今却蕴含着太多的情绪,似乎是一个人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让人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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