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种东西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仿佛那个不断亮起的红灯就是带走母亲的凶手,仿佛这就是暗示她一切幸福已经结束的标志。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是装饰品?
娄蓝用一只手用力握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眼眶已经红了,但她低着头,没被任何人瞧见自己的失常。甚至在之后节目的录制中都保持克制,一路上问都没有问过阎清霄他手腕上的事情,有些事情如果他不说,她就不去问,这是两个人的默契,也是他们信任的标志。
可当一切结束后,当她终于结束了一切工作之后,当她踏入那个沉默寂静的别墅里之后,她呆望着光滑可鉴的地板,很久很久都没能抬起头来。
她恨自己的软弱和卑微,可是阎清霄对她太重要。
太明白一些事有什么好,她不想错过和阎清霄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阎清鸿背着他那个装着简单行李的背包来敲门的时候,大影帝还没有结束工作,只有娄蓝一个人在家。
一开门,阎清鸿就注意到娄蓝的脸色:“病了?”
“乱说!”娄蓝一巴掌拍在他伸过来的手背上,“我好着呢。”
“那是他对你不好?”
“你别乱想好不好。”娄蓝带着他走进来,看他放下包,自己给自己找水喝,“他对我很好。”
“是吗?”阎清鸿不太甘愿地,“那就好。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来告诉我。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娄蓝失笑,克制着没去揉他凑过来的头:“傻瓜,你有没有弄清楚,他是你哥哥,我是,咳,我们都比你大,轮不到你来替我讨公道。”
“怎么,觉得我不行?我已经长大了。”
听一个昏迷了多年的孩子这么说,娄蓝眼睛热了一下,终于还是没忍住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清鸿,你因为我变成这样……是不是很生我的气?”
“……”
“对不起。”
“……”
“我早就该对你道歉的,让你病了这么多年,耽误了这么多年的时光,是我不好。”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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