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心情不好咩。”灰机·鸟布斯跳到契约方石上。
“鸟布斯，你来这里作甚。”雨桐问道。
她伸手抚摸苍井兽的脑袋，苍井兽的脑瓢贴着雨桐的手心磨蹭。“呀呀，咩咩，喋喋
。”
“主人今天有个聚会，好像是写手之间的聚会。她不想我抢了它的风头。”灰机诚实
地回道。“我就是那么拉轰的鸟，冇法子。”
“上官小红不要你们了，就把你们一个俩个扔到我这里来？是这样的吗？我可以这样
理解吗？”雨桐不悦道。
“话不能这样讲。”高城沙耶插口道。“什么是小红不要我们了，她敢！”
“你了解她？”毒岛冴子忽道。“她若真的不要你，你当如何做？”学姐左眼撑开，
眼球内有一血茧，占据了整颗眼球。双头虫尚未孵化。
“谁有不是谁的唯一，离开了谁，我照样活得好好的。”高城沙耶说。“倒是学姐，
你能离开上官小红？比起我，你更依赖她。难道毫无自觉？“
毒岛冴子拈着一只蓝色的双头虫，塞到她的左眼。嗤嗤嗤！血茧喷出一道道血线，攫
住那只蓝色的双头虫，向内拖去，融入血茧之中。
以虫饲虫。
高城沙耶看着，也不是替那条双头虫担心。青府的主人上官青说了，孵化虫卵交给老
管家即可。高城沙耶不是没见过双头虫的寄体，那可是活着的人，是人啊。老管家是如何
孵化虫卵的，高城沙耶忍不住去想，从不敢问。
“女王喜欢光着脚。”高城沙耶暗道。
投食，给左眼中的血茧投食一条双头虫幼虫之后，毒岛冴子的左眼阖上了。雨桐走向
毒岛冴子，掰开她的眼皮，注定那只血茧。
嗵，嗵，嗵！
血茧急遽跳动，茧壳纵出一根根血丝，钻出眼珠、眼膜，甚至是左眼。那一根根鲜红的
血丝跳跃着，像是牙刷，刷着雨桐的手心。
刺痛，左眼刺痛，眼眦渗血。
倏地，雨桐用手指勾住一团血丝，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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