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百顷,就是千顷、万顷,也不在话下。夺命生双手交叠,反按在身上,他十指结印,结的是环环相扣印。
一个个环印没入夺命生体内,进入他的生命之海,刚一进来,环印罩了下去,锁住占地百顷的彩墨,阻止它们被格外笔吸走。“消声收集彩墨,耗费心血无数,你一见面就想占为己有,哪有这般好事。”夺命生寒声道。
“哦。”大儒向夺命生瞥去,似在赞叹对方有些本事。可也仅限于此了。陡见大儒左手向前拍去,一股磅礴掌劲推着格物笔迸射而去,比炮弹还疾,气浪荡爆,炸声如雷。
夺命生愈发焦躁,他的保命法宝不少,可没有克制格物笔的啊。“仗着一张老脸,欺负小辈,您真是大才啊。”夺命生发狠道,他一张口,一道白气喷将出去,白气之中藏了一事物,比指甲还小,方方正正的,上面写了“受命于天”四个字,下面写了“gao基不辍”。玉玺,原来这物是一块玉玺,平时被夺命生藏在舌下,遇到难缠的对头时才发出去。
那方玉玺见风就长,比千尺石案还阔,厚达丈余,说是石板也不为过。受命于天、gao基不辍八个字大放光芒,一堵堵光壁凭空而立。
崩!崩!崩!崩!
格物笔直接撞了过去,将一堵堵光壁撞爆了,这时,玉玺倒竖,轰然间拍向格物笔。
“原来是子建兄留下的一方玉玺,可惜了,注定被毁在此地。”大儒笑道。他一眼看出玉玺的来历,似乎与它的主人是旧识。
夺命生也没指望玉玺能拍下来格物笔,不过是用它为自己挣得逃跑的时间。刷!夺命生向西南投去,他的环环相扣印也不敢停下来,万一生命之海中的彩墨破体而出,他岂不是亏大了。
说逃就逃,夺命生也不觉是丢面子的事情。留得小命在,来日gao基三千里。
甫菱观的无形壁障早被有心人破去,也省得夺命生自己动手,来去自由,更是方面。
大儒愣了愣,也是刹那的功夫,他可没想到夺命生会逃。“哎呀,这小辈有我当年的风采,知耻而才能进步。脸不要时果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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