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看,徐晏宁更觉忧心,“月月,你身子也不舒服?”
岳子月朝徐晏宁伸过来手,双手紧紧地捂着他的手,她微寻思片刻后,说,“晏宁,我身子没事。就是挺担心祖母的。祖母见过慧行大师,整个人脸色都变了。祖母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月月你别担心了。”徐晏宁说,“我刚刚也听下人们说,祖母见着慧行大师脸色就不好了。想来是因为慧行大师和祖母说了一些有关命里的话,祖母一时不能接受而已。应该不碍事的。”
岳子月心事重重地点了下头。
车轮滚滚,不到午时,晋国公府的马车就进了城,一进城后,徐老夫人就掀着车帘一直往外看,直到她的视线里,出现一家医馆,她连忙让车夫停下。
她对赵氏说,“你去将医馆的坐馆大夫请到俪秀阁,切记,让人寸步不离地带着,进府后哪里也不能去,直接来俪秀阁。”
“儿媳记住了。”赵氏应完,就下了马车,她派两个忠仆小厮跟着,还让自己大丫鬟跟着,这才上了马车跟徐老太君复命了。
岳子月放下手中的布帘,忐忑的心稍稍释然了许多,看来不一会儿,就有结果了。
马车继续前行,最后停在晋国公府,徐老夫人面色严肃地下了马车,一路走向俪秀阁,脸上一个笑脸也没有。
岳子月和徐晏宁跟随其后,一起去了俪秀阁。
众人皆安静地坐在徐老夫人的俪秀阁喝茶,谁也不敢多吭一声。许久之后,赵氏的大丫鬟携着医馆大夫进了厅里。
老太君只由贴身嬷嬷陪着让大夫进了内室,一盏茶的功夫后,嬷嬷出来,把徐晏宁叫进去了。
徐晏宁进了内室,见徐老太君坐在软塌上,大夫神色稍有些不自然地坐在塌下的凳子上。
“晏宁,你坐这里来。”徐老夫人指着软塌的一端空位,对一脸搞不清状况的徐晏宁说。
徐晏宁依言踏步到榻边,坐了下去,“祖母,可是您的身子不太好?”
徐老夫人看着玉树临风的孙子,心里涩的很,她宁愿是道行高深的慧行大师算错了,也不希望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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