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和凯特斯去爱诺儿学院去接这个孩子时,他们听到有孩子骂他说,他和他两个父亲不同姓,所以,他是野孩子。
那些孩子对待他时态度非常的恶劣,甚至有小孩往他身上丢东西。
这是学院暴力。
也是因为这个问题,让时然和凯特斯正视起了孩子名字的事情。
最终,这个孩子改了名字,跟时的姓,名字单字一个时起,一切起始的起。
他希望,这个孩子可以遗忘掉过去,往后的人生,可以从现在开起。
在时起有记忆起,他的过去是一片空白的,或者说,是一片阴暗的。
没有未来,没有希望,一片荒芜。
每天被灌入奇奇怪怪的药,大脑变得昏昏沌沌,他知道他在遗忘着什么,那些,应该是对他来说是他珍贵无比的记忆。
一开始,他会想哭,到了后来,他甚至有些不懂,什么是哭,为什么要哭。
他的身边有许多人,他们穿着白色的衣服,白色,这是至今为止对他来说都仿佛是噩梦一般的颜色,也是他最讨厌的颜色。
直到现在,他看到这种颜色都会忍不住地恐惧。
那些人对他说,他存活的意义,只有一个,是绝对的服从。
他们对他有许多的要求,他每天都要释放自己的神图,并且要做到最低能量控制地消耗,一旦做不好,等待他的便是各种惩罚。
一开始他会喊疼,但是到了后来,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过度的疼痛,令人疯狂,又或者是麻木。
他没有办法疯狂,因为他的身体被注入了大量的镇定药剂,所以,他只能变得麻木。
那些人仿佛是知道他似乎丧失了疼痛,他们又放了另一种方式对待他。
原本,他的身边有许多的实验体,这些实验体中只有他一个人存活了下来,所以他又变成了只有一个人,也不算,因为那些令他感觉恐惧的身穿白衣的大人,一直都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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