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怨气不得而出,自然也就很少走动。
这一次新平堡被围,常杜氏不知道 内情,每天吓的梦魂不安,她埋怨常进全和丈夫常进有,不该跑到这边境堡城里来,至于常家到了这里,依靠和裕升的关系获得了更大的发展,她也在公中领到更多的银子,这一层此时她就不提了。
特别是常杜氏贪心与朱鼎夫结亲的好处,攀上宗室的关系,常家还不横着走?说不定哪天当今皇爷一高兴,朱鼎夫从中尉一下子变郡王,自己一下子变成郡王的丈母娘,那可比现在风光的多。
妇人一愚起来很难拧的过来,今日常杜氏难得一来,便是又对常宁絮叨了半响,最后还把北虏围堡的事怪在张瀚身上,拍着巴掌道:“看看,要不是和裕升出外赚那银子,北虏能闻着味道犯边?还好有郑兵备坐镇,麻总兵,赖参将这些大人物也是星宿下凡,保得这一方平安,要是都是你家瀚哥儿那般胡闹,咱们已经都被北虏抓去了!”
常宁端坐着看帐本,只冷哼一声,懒得理她这个糊涂的娘亲。
自从她进府之后,常氏一心要念经理佛来打发无聊时光,家务事这等烦心的事就乐得交给常宁去管,张瀚自买了这大宅后一次给了常氏五万两,当时也是手头紧,不过五万说真的也是巨款了,当时的新平堡里一幢一进的小院也就值五六十两,这银子够买一百幢了,而且只是日常开销而已。
去年年底,今年的清明,再下来的中秋,过年,张瀚在内宅早有交代,每年三节各给三万,这样一年内宅的收入就是九万。
这银子说好就是家用,常宁觉得给的太多,她打算连这一次的家用银,凑起六万两出来,用常进全的名义存到和裕升的帐局里去。
张瀚的各项事业现在都是有声有,常宁也是知道 一些大概的情形,不过帐局的吸纳储金业务还真是没有太大起……也怪不得别人,这一年来张瀚一直被韩畦打压,之前又和范家打生打死,人家也摸不清楚和裕升能不能撑过去,短期转运还罢了,风险不大,如果要长期储存,这个风险一般人也不愿承担。
内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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