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走后,信王怎么都是感觉自己不安全,看身边每个人都有些可疑,他甚至不敢喝水,也不敢叫人试毒……他害怕魏忠贤知道后会更怀疑和敌视自己,一切只能等王承恩回来后再说,信王也巴不得外间的府邸赶紧修好,他好赶紧搬离宫中,到自己的王府居住,那样好歹能离危险更远些。
“魏忠贤……”信王面色铁青,在内心念叨着魏忠贤的姓名,恨不得立刻就能下令把这阉狗砍成一百块!
还有那个张瀚,信王内心突然想起这人,万景之死和王心一的奏折摆脱不开,王心一又是因为弹劾张瀚后再出的事,两者有很深的关联,张瀚又摆明了和魏忠贤的关系,总之一切事情都与这个来自山西行都司的武人兼商人有关。
“张四维怎么这种嫡脉子孙,简直有辱斯文!”信王愤愤的想,这个张瀚不说耕读传家,转为行商,再又为武人,每个路子在信王眼里都是异端邪路,偏生这人走的还十分顺畅,还得到了皇兄的由衷夸赞,而皇兄喜欢的都是魏忠贤和张瀚这样的人,信王不觉有些忧心忡忡,若是大明天下落在这帮人手中,那真不知道伊于胡底。
“可惜孤没有机会……”信王征征的坐着,两眼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
万景被杖杀,接下来又有一个御史因为出言不当被杖,还有几户百姓因为私下里对魏忠贤不敬的议论被杀,几件事之后,京师官场到民间才知道魏忠贤这一次是来真的,每次抓人打人都是用口谕的名义,官员们又不可能到宫城里去质问皇帝这是不是真的……魏忠贤摆出一副防卫过当的嘴脸,因为有王心一挑衅在前,居然还有点隐约的正义性,最少东林党的大佬叶向高和韩爌等人没有办法公开支持自己这边的小辈们,内阁只能息事宁人,几个大学士私下与魏忠贤会面,请魏大官就此收手,这一件事先告一段落。
魏忠贤感觉也是到此差不多了,东林党目前还是没有人出手,万景等人有的是外围,有的连东林外围也不算,或打或杀,官场一片肃杀,最少在表面上没有人再敢出头,更不会有人在此时出来找死,对魏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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