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山坡上,不到四百人的甲兵人群,终于碰撞在了一起。
由于战场不大,人群仿佛是密密麻麻的挤在了一起,双方的长兵手都是第一时间把自己手中的兵器往前斜举着,并没有人试图第一时间戳刺,双方都是很有经验的老兵,没有如新兵那样临阵慌乱,见到人不算距离便是抢先突刺,招式用老而不能刺中敌人,凭白浪费了机会。
然而对峙的时间不长,战场实在是太小了,后面的人在涌上来,前面的人被迫继续向前,彼此的距离从保持在十步到五步,最终到达极限,双方的长兵手都是第一时间出手!
和裕升的甲兵多半是穿铁鳞甲或是扎甲,还有少量的军官穿着更加昂贵的胸甲,任穆就是其中一个,他这样的军士长有资格穿胸甲,在这样的战场上明亮的胸甲十分引人注意,在攻击的一瞬间,两个穿着亮银甲的白甲兵一个手持长枪向任穆突刺,另一个揉身而进,左手盾牌斜向上举,右手单刀划向任穆的腿部。
任穆冷哼一声,身形向后一退,一枪架住了对手的突刺,两杆长枪都是一震,而挥动单刀的白甲并没有建功,长刀距离任穆的腿部尚有数寸距离,他不得不在原地滚动,这时和裕升步兵的两支长枪猛刺在这个白甲的盾牌上,白甲并没有硬架,盾牌斜挥,将长枪的枪头荡了出去,在他滚动时,又有一支长枪刺向他身后,白甲劲力已失,好在距离够了,枪兵在他的腿后划过,锐利的枪尖划破了箭袍下摆和裤子,枪尖带出鲜血出来。
双方都很诧异,不大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两个白甲配合,不仅没有能杀掉任穆,反而自己吃了一点小亏,而任穆更是惊诧不已,他的枪术在和裕升的军士长中都是佼佼者,不然也不能成为教官,然而他自己一人加上三个长枪兵,四个人没有留住一个白甲,只叫对方受了一点轻伤而已。
整个阵线都差不多如此,在和裕升和后金方面这样正式的第一次交战中,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强劲!
和裕升是和北虏打了一年,不论是骑战还是步战,或是守备军堡,北虏在和裕升将士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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