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仪现在是挂参将名义的军前赞画,孙承宗一直夸他劳苦功高,曾上密疏保举,所以这一两年内,茅元仪定然保举到副将副总兵级别,就算如此,孙承宗也是向茅元仪表达过歉意,可惜茅元仪没有功名在身,不然凭他的兵学大家的身份,完全可以和孙元化一样走文职的路子,那样当然比走武职要强的多,茅元仪就算干到一镇总兵,也完全不如在兵部已经做到职方郎中的孙元化,这是人所皆知的事实。
好在茅元仪也不介意,谁叫他自己就是考不中、功名,连个秀才也中不上?孙承宗硬要保举他,定会乱蜂蛰头,连茅元仪自己也会身败名裂,就现在这样,以白丁身份已经保到四品,未来三品可期,这已经能叫他满足了。
“一会晚生就把奏疏取走,明早送给阁老看后,誊写拜发。”
“我不看了。”孙承宗摆手道:“左右是那一套话,官样文章。”
茅元仪轻轻点头,孙承宗请求辞职的奏疏已经好几十道,确实都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叫他润色只是叫他看看有没有犯忌的字眼和词汇而已。
“那精简兵将,节省军饷之事,阁老如何料理?”
孙承宗一时没有出声……他的签押房在一片官衙区域之内,四周都是高级文官和将领的官邸,孙承宗最常驻节的地方就是山海关,偶尔去蓟州或宁远,这数年间,他一直在这里辛苦经营着,山海关也是从当年的孤地险关变成现在的绝对安全的后方。
眼前绿意盈盈,签押房外是一片山石绿树,穿着蓝袍和绿袍的官员和吏员们在庭院中奔走忙碌着,也有人负手站在廊檐之下,意态悠闲的打量着四周,还有人三三两两的在交谈说话,一群穿着铠甲,背负弓箭,腰悬宝刀或宝剑的将领也站在二门附近,他们都是意态昂扬,神色振奋,这些人低至守备,高至参将,游击,多半是要赴各营或各堡上任的将领,临行之前,要接受阁老督师的召见,这些将领全副武装,身背弓箭,也是遵循古礼,以全副戎装拜见主帅,这是表达对孙承宗的尊敬和仰慕。
不管怎样,孙承宗正如张瀚所说的那样,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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