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信息量,可悲可叹这个绿绨,竟是为了做二房姨娘来害人,惊讶感叹之余,姜采青才发现这名字对不上号啊,忙问道:“张从祖?不是张从耀吗?”
“张……张从耀?”正在哭诉的绿绨愣了一下,结结巴巴说道:“奴婢……奴婢说的是张从祖。”
“呵,这倒有趣了。”姜采青一手握拳一手伸掌,饶有兴致地击了一下,扭头问旁边坐的周姨娘,“张从祖又是谁?”
张从祖是谁?他也是张家族长的侄孙,张从耀的堂弟。据说这张从祖长得风流俊俏,还不到二十岁,家里头倒也不穷,算是个衣食充足的富户,当然跟张家的万贯家业就不能比了。这人两年前已经娶妻,竟然是张官人丧期里整日混在前院,就跟绿绨认得了,结果就勾搭到了一起。姜采青琢磨着,这个绿绨怕是叫人有心利用了。
张从祖给绿绨挂了个鱼饵,偏偏那张从耀跑来放火,这里头的勾勾连连,不用想也能猜出个七八分。姜采青甚至有理由怀疑,这事情未必就只是张从耀堂兄弟两个,跟他们那些张姓族人,还有他们那位族长叔公怕也脱不了干系。只不过,她如今能确凿拿住的,首先是那对难兄难弟。
姜采青思索片刻,便叫长兴带着他那一队护院,先去张从祖家里把他逮住,捉到后立刻就把这对难兄难弟押送官府。本来吗,放火烧柴堆算不得大事,可勾结家奴谋害家主,这罪就不轻轻了。本县也在沂州辖制内,有裴家的**威,姜采青十分确信,县丞大人怕是不敢将那张从耀、张从祖轻饶过去的。至于大门口来的那些个哭啼吵闹的“二张”亲友团,老规矩,打出去就好,姜采青可不想当那个揣蛇的农夫。
绿绨……姜采青犹豫了一下,她并不想打死人命,毕竟在她的观念里,奴婢的命也是命,将一个人活活打死也太血腥了。可这绿绨若是轻饶了,往后猴子就该学着杀鸡了。她也不是什么圣母,如今她掌管张家才不久,那些乡愿的善良绝对没用。罢罢罢,姜采青心里慨叹。
“拖到前院正堂前,杖责三十。”姜采青顿了顿,冷声道,“打完了若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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