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孩儿,两个月毛孩儿,三个月才真真是看孩儿。再等两三个月,小娃儿长开了些,小脸蛋放了白,那才是漂漂亮亮的看孩儿呢。”
张氏高兴,可惜她偏枯之症没好利索,无法亲手抱孩子,便叫人给姜采青端个绣凳坐到床沿来,眼睛一直瞧着孩子,笑得满面舒畅。又忙的叫人找出一块玉佩来,那羊脂白玉的玉佩雕工精致,雕的是一只老虎,张氏亲手把玉佩挂在孩子脖子上。
“这孩子属虎的,我寻了一块上好的温玉,原是宫里赏下来的东西,我前些日子叫人雕了的。温玉最是养人,这孩子带着最好。”
“我代壮小子多谢夫人了。”姜采青便也不推拒,又怕那玉佩搁在孩子胸口,压着小胸脯,虽说一块玉佩没多大分量,可无奈咱孩子小啊,柔软娇嫩的小身体,便是一块玉佩也怕沉了。姜采青便将那玉佩收在襁褓旁边,用丝带系在襁褓上。
这边说着话,丫鬟来报说薛小娘子来给夫人请安了。姜采青不由得觑了一眼张氏,却见张氏神色平淡地说道:“跟她说我这里有客,我知道她有孝心,也不用一天好几回的来请安,先叫她回去吧。”
张氏见了孩子十分欢喜,病体却一直不见起色,魏妈妈这时却又来辞行,说打算隔日动身回楚州老家去,张氏便有些感伤,硬留了姜采青和魏妈妈她们小住几日,又要张罗着给壮小子摆满月酒。
姜采青忙婉拒道:“满月酒必定是要摆的,只是我如今暂居沂州,孩子才满月走远路不放心,打算再等些时日,孩子大一大能带着赶路了,回去张家祖宅,好生摆一场酒。夫人疼他的心意我知道,可夫人本就在病中,再说到底这是裴府,叫夫人操办也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娘家只得这一个根苗了,我这祖姑母给他摆酒,还不是理所当然。以后回去摆酒归以后,正好今日他满月,这满月酒可不能少。”张氏坚持道,“我也不请旁的宾朋,左右天气热,只在后园的春颐轩自家人摆上两桌,热闹热闹,好歹算是满月酒,不能叫咱们壮哥儿委屈着。”
姜采青见她这样说,也不好太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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