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来寻墨宁前辈的。”
承影笑着说:“你来得正好。前辈前段时间忙于修炼,现在已经闲下来了。”
片刻之后,秦悦便看见了行远,放下手中的杂书。问道:“出了什么事?”
“前辈怎么这样问,敢情四年前的碧霄竹一事。倒让你看见我就想到出事儿了吗?”
秦悦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就知道没什么要紧事发生。闲闲地问了一句:“那你为何来找我?”
“前辈曾命我探查澄笔宗三人,如今已有了结果。”
秦悦敲了敲桌案:“说来听听。”
“当今澄笔宗掌门道号犹山,收了两个弟子。首徒道号拂扬,次徒便是那个拂光。拂光没收弟子,但拂扬也有两徒。一人是景元,另一人便是景贤。”
秦悦把人物关系理顺:“这么说。景元是犹山掌门的第一个徒孙。”
“正是。犹山掌门尤其喜欢这个徒孙,亲自给他起了道号。”行远道,“据传,掌门之位已是这个景元的囊中之物。”
“哪里听来的传闻?”
“整个澄笔宗都传得沸沸扬扬,早就不是秘事了。”行远答道,“原本掌门继承人有两个人选,一个是拂光,另一个是景元。但拂光犯了大错,被犹山掌门罚去受刑,后来心情抑郁,丹田都气炸了,八成没什么继任的希望了。”
“他的丹田……”秦悦的表情变了变。这么说,景贤要一颗启玉丹是给拂光用的?
“这也是件怪事。拂光的丹田,不是犯错受罚时碎裂的,而是郁结在心,忧恨难解,活生生地气碎的。”行远说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好笑。
“心里郁闷到了什么程度?丹田都被气炸了。”秦悦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了理,心道:拂光的心性也太不足了,不过是受了一顿罚,竟难受得连丹田都碎了。
只不过,景元和景贤是同一个师尊,前者与拂光水火不容,后者竟然为拂光寻启玉丹。这是什么缘故?秦悦越来越想不通,干脆不想了,问了一句:“拂光犯了什么错?”
“据说,他把门中至宝良思符的制法告诉了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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