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象征着“礼德”和“行德”的普贤菩萨。
他头戴五福金冠,身披袈裟,手执如意,宝相庄严,面上神情悲悯祥和,此刻看在远方的那双眸子,佛意潺潺。
普贤菩萨的坐下,却是他的坐骑牙白象。
那白象高约三米,长五米有余,背部饰雕鞍彩带辔头,四肢遒劲有力,足踏莲花好像要起步远行,载着普贤去传经布道。
秦承嗣抱着池玲珑,站在杳无人迹的无梁砖殿。
他直直的看着被塑了金身的普贤菩萨,看了良久良久,直到站在他身后的墨乙和孙无极,都觉得他面上的神情,越来越不对劲的时候,才又见,秦承嗣竟是出乎众人意料的,将手一直珍而重之抱着的池玲珑,交到了孙无极手里。
而后,上前几步,倏然就在普贤菩萨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情景别说是孙无极这个外人看着诡异了,熟悉秦承嗣如墨乙墨丁,现在眼珠子也几乎都要脱眶而出。
他们主子从来都是只造杀孽的,什么时候,还信起菩萨来了?
然而,尽管心暗涌滔天,墨乙等人,也都紧抿了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无梁砖殿佛香袅袅,少年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来的声音,却是清晰又坚定的,一读读传进众人耳。
“秦承嗣生来便造杀孽,此后十几年,双手染满血腥,佛门拒不收徒,本是理所当然。然,此番心有所系,只恐……稍有不慎,便会让血流成河。现跪求菩萨,惟愿……保她性命无虞,若果真如愿,今生,再不造杀孽。”
殿外的西北风呼呼吹来,像刀子似的割的人皮肉生疼。
然而,墨乙和墨丁,此刻看着那个,如最虔诚的信徒一般,跪在佛前祈求的少年,却心酸的,眼眶唰一下便红了个彻底。
孙无极抱着手人的力道,也蓦地加重。
尽管心性素来冷漠到无情,看着那个闻名西域和匈奴,震慑的番邦连边境都不敢再骚扰的少年,就如同一个最孤苦无依二郎一般,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只想要抓住手,唯一存留下的一读温度。
孙无极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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