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了。
池明琬九月中流了产,如今时进十一月,可不是才出了小月子?
她口无遮拦的提什么人家的伤心事?
怕是二姐姐现在都要怀疑。她是故意再往她伤口上撒盐了。
池明瑄也就又急切的解释道:“二姐姐,我。我不是……”
“勿慌,二姐姐知道七妹妹没有恶意。”池明琬洒然一笑,眸中虽然闪过一丝痛楚,却也转瞬即逝。
她又含笑道:“姐姐如今的身体好了,若不然,也不可能过来参加大伯父的寿宴。”
池明琬不紧不慢的说道。
她坐了一个半月的小月子,在前两天才起了身,如今,也才有机会过来参加大伯父的寿宴。
在房中待了一个半月,池明琬翻来覆去,把自己这十几年的人生经历都想了一遍。
她悔悟了,也知道对于自己来说,现如今什么事情可做,什么事情不可做;什么人可信,什么人完全可以只当摆设。
只是,到底是悔悟的太晚了,若是能早几个月悔悟,她也段不至于嫁了季羡为妻。
她情愿如三妹妹一样,选个清贫的书香世家下嫁,也再不愿意高攀这些内里腐烂的发臭的勋贵世家。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哪怕她已经醒悟了,可有的事情,到底是太迟了。
她可以恨的将季羡扒皮抽筋,将金氏姑侄剁成饺子馅儿,可她一个无子的女人,在后宅中,也只能仰仗着那没有一点能力的相公,
即便他懦弱没有一点担当,连间接害的她流产的安氏都处置不了;任凭那女人三言两语好话,就哄得他晕头转向的,分不清南北东西,蠢得令人发指。
可谁让他是她现如今唯一的指望和出路呢?
如今,她除了扒着他,含恨将季羡的心拢过来,还能有别的什么好出路么?
简直……讽刺!
对于长安侯府那活该被天打雷劈的一家子,池明琬现在也是苦笑着觉得,当初把侯府诸姐妹当成竞争对手,把她们当成自己最大的敌人和竞争者,这些做法,更是幼稚的令人回想起来都能笑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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