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过度了,你又赶路,你这要是有个好歹,要让我和表姐怎么过啊。”池玲珑哀戚的说,眼泪这时也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孙无极被她哭的头痛,拧眉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苦笑着哄着,“你且别再哭了,怀着身子呢,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这般小儿气,今后可如何教养儿女?”
又无力妥协道:“快别哭了,也没怎的赶路,只是碰巧坐上客船时顺风顺水,便行的快了些。”
见池玲珑还在伤心的抹泪珠子,而他怀中的小家伙也被母亲此举吓得开始撇嘴了,孙无极一边拍着小勺子的背安抚着,一边也头痛道:“你且让我给你诊个脉,若胎儿健全无事,我便心安,可回去休息了,快别哭了。”
池玲珑闻言,果真不再哭了,在丫头们拿了帕子垫在小几上后,她也顺从的将手腕放在上边。
七月手脚麻利的从孙无极怀中接过小勺子,先领去外边玩耍,花厅中孙无极在诊了足有半柱香功夫的脉后,才收了收,眸中含笑的说了声,“一切皆好。”
这表哥素来是个面色不动如山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池玲珑都鲜少见他失色,同样,若是想要从这表哥的面色上,分辨出事情的真假对错,看出些猫腻来,那也根本不可能。
因而,池玲珑根本不知道,表哥这所谓的一切皆好,是不是真代表着,她这一胎怀相很好,胎儿也都发育正常。
不过,想来应该是很好的,不然,怕是表姐早就该愁眉不展了。
送走了孙无极,看着他孱弱的有些站不稳的身子,被扶着走远,消失在廊角,池玲珑才哭丧着脸回了大殿。
池玲珑有些不大高兴,这种名为惆怅的心情,直到秦承嗣回来后,也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秦承嗣听了丫头回报,她在见过孙无极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微点了点头,进了房间,面上看不出丝毫神色波动。
只是,丫头们也都从主子身上散发出的压抑的气息,敏感的觉察到,主子怕是不高兴了。
秦承嗣进了内室,便见那小腹微隆的娇人儿,正趴在床上,用枕头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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