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男人,只是交易关系。两人并没有额外交情,更不是心心相印的夫妻,还因为。她无心,他亦无义。
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弘远帝咳嗽的更厉害了,手里折子再批阅不下去,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住手。
“喝些茶吧。”岚贵妃将自己方才煮的茶递过去,态度云淡风轻,好似只是在面对一个可有可无的陌路人。
弘远帝对此也不以为意,只是静静的看了手中茶杯片刻,才又道:“你说的三年之期,朕给你了,可惜,岚贵妃,……你又让朕失望了。”
“是。”岚贵妃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一边也说,“只是,陛下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这也都是臣妾的功劳,不是么?”
“呵,呵呵呵。”弘远帝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样,呵呵冷笑出声,他嗓子眼里像是堵了痰,又像是年逾古稀的老人,说话含糊不清已是本能,早已没有了早几年的声如洪钟的模样。
弘远帝一把摔碎了手中茶盏,连带着温热的茶水喷溅出来,洒在两人身上和地上,一片狼藉。
他冷笑的看着岚贵妃,随后猝不及防的伸出干枯如柴的手指,一下钳制住岚贵妃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她那双浅笑嫣然的眸子,更觉怒气攻心。
他几乎是狰狞的吼道:“二十年前你就说可以配出医治朕身上瘴气的解药,十多年过去,你让朕一次又一次失望。三年前你说最后给你三年时间,若不能给朕配出解药,情愿一死,可依朕看来,怕是朕都来不及赐你死罪,朕就已经先死在你前面了。岚贵妃,你自己毁了一个又一个承诺,至今还将朕的性命玩弄在鼓掌之中,是不是睡觉都要笑醒?你是不是觉得,你连天子都能拿捏,便是大魏的主人了?”
弘远帝继续咆哮怒吼着,所说之话也逐渐从“性命之忧”转移到“这天下最至尊那张椅子”,上岚贵妃听着好笑,便也当真从头到尾都是笑着的。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他因为他的雄心壮志未酬而疯,因为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而疯,他还贪生怕死,他怕极了,她不能在关键时候救他的命,自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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