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摆出一副母老虎的架势,驱赶一切潜在的威胁。
今天,她看到海格带来的这位老五,就更害怕了。以至于丈夫和对方多说几句话,她就感到魂不守舍、心惊肉跳。
这个老五,就和当年的渡鸦一样,气质沉稳、不苟言笑、心若磐石、势若虎狼,举手投足间大气凛然,一眼就能看出是个非凡之辈。这种人,往往最具有煽动性,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生死相随,刀里来火里去。
丈夫就是个普通人,连菜刀都拿不稳,打架还打不赢她,若是跟着去闯荡,唯有惨死街头的下场。
愁绪之间,她一不留神,就割到了手,顿时血流如注,可她却恍然不知,直到鲜血染红了洗菜盆……
“你怎么了!”在一旁看火的朱永年觉察到异状,连忙上前查看。
“没……没事……”朱秀花回过神来,随即推开丈夫,说道,“一点小伤,别大惊小怪的,涂点红花油就好了。”
“你先去歇着,剩下的就让我来。”朱永年说道。
“把青菜洗完切好,等着下锅就行了。”朱秀花叮嘱道。
“知道了,快去上药。”朱永年关切地说道。
大约二十分之后,所有的菜都弄好了。朱永年就从店里搬出两张小木桌,一张和树下的那张拼在一起,作为大人用餐的主桌,另一张则摆在一旁,给四个小孩单独坐。接着,他又招呼孩子们去搬板凳,拿碗筷出来。
就在朱永年忙里忙外的时候,铁渣和海格正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此行对铁渣而言,简直是糟透了,想找个能委以重任的人,结果对方却是个“妻管严”。虽说怕不怕老婆,与能不能做大事并没有直接的关联,但看着朱永年这个“家庭妇男”的样子,他就叹息不止,怪不得海格不承认对方是诺尔塞斯。
等一切都准备好后,朱秀花就将一大锅热气腾腾的土豆烧牛肉和几样配菜端了上来。
“吃吃吃,别客气,五叔你也多吃点。”说着,朱秀花擦了擦手,又去隔壁的烧饼店,将店主的女儿拉了过来,一同吃晚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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