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军服或是冷兵器的密封箱,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他顿时失望得无以复加,耗费了大半年的时间,历尽艰辛走到这里来,竟然是这般景象。
无意间,他的目光扫过侧面的石壁,看到上面刻画着一个身着布袍,腰扎草绳,吹奏口琴的老人。他下意识地摸出了口琴,望着那银光流淌琴身,深深地吸了口气,吹奏了起来。
悠扬的旋律缓缓流出,回荡在石壁之间,远远传去……
我们从深海醒来,爬上父亲的渔船,拿起古老的鱼叉,凝望浩瀚的深海,吹响自由的号角。
我们从远山醒来,骑上年青的大象,举起古老的旗帜,凝望连绵的远山,吹起惜别的长笛。
我们从墓园醒来,披上斑驳的战甲,拔出古老的宝剑,凝望苍茫的世间,敲响最后的钟声。
当忧伤的琴声转向高亢的时候,一道道棉絮的撕裂声响彻了地底,一条条高大的身影破茧而出。
“今夕是何年!”“今夕是何年!”“今夕是何年!”“今夕是何年!”“今夕是何年!”“今夕是何年!”“今夕是何年!”
他们**着身体,泪流满面,仰天长啸,震得上顶的砂石纷纷滑落。那深如大海的哀伤,烈如火山的愤慨,仿佛跨越了百年的光阴,让那天地也要为之动容。大战的前夕,他们受命而来,以史诗级的虫化能力“结茧休眠”将自己封印于此,在漫长的岁月中,等待着后人的唤醒。
在那个黑暗降临的时代,他们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闭上眼睛,从此长眠?亲人的远去,战友的离别,挚爱的消逝,和那无法触摸的未来,是多么的让人难以承受。
成为一名火种,是世间最痛苦,也是最勇敢的抉择,成为一名最后的守护者,亦是如此。
当他们再次醒来,就意味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们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承受这份的痛苦。他们的心中积郁着愤怒 、悲怆、不甘和耻辱,宛如那酸甜苦辣、人间百味,一并涌上心头……
“当你们再次醒来,或许世间已是沧海桑田,但请你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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