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电视来看。
电视没什么好节目,于是应彩关了电视,抱着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抱枕躺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小睡。心里忍不住想,除掉那一份不平等条约,除掉那个比木头还闷比冰块还冷的男人外,现在生活其实还是挺不错的。这样算不算是吃喝不愁?算不算是住在豪宅里面的人了?
一觉睡到日落黄昏,应彩是被一串脚步声吵醒的,睡得正迷糊的应彩想着这房子里面就只有自己一个,哪里来的脚步声?慌忙醒了过来,坐起身来的时候,便看到君承桓的高大挺拔俊逸的背影,再一看墙上的始终,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有些心虚的从沙发上起身,赤脚走到地毯边沿,捡起不规则地扔着的拖鞋穿上,朝着楼梯走去,她当然知道他不喜欢被打扰,可是她今天一定要告诉他厨房里面没有食物了,再不补给食物,她明天就要饿肚子了。
百来平的奢华宽敞的主卧里,落地窗的旁边藤椅上,君承桓正坐在藤椅里看着大幅的落地窗外的花园美景,抽着烟。面容轮廓俊逸,每一道线条都格外的恰当和美好,沉稳内敛的性子使得他的面容多了几分儒雅,冰冷绝决的性子使他的面容多了几分刚毅,时不时散发出来肃杀气息,使他整个人多了几分冷凝。
都说是相由心生,这个男人的心思得有多深沉,多缜密,多理智,多冰冷,多狠绝。多精于算计才能散发出如此浓烈的迫人的气场呢。
君承桓抬手将指尖香烟的烟灰在藤椅旁边的小几上的烟灰缸里磕了一下,扫了一眼他的卧室门口出现的应彩一眼,淡漠的开口问:“有事?”
“嗯,厨房里面没有食物了。那个……你今天晚上在家吃吧?”说完这句话后,应彩忽然感觉不太对,她本来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没东西吃了要他补给食物,所以便扯上了他,可是话说出来来却生出另一层意思,听起来好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挽留男人在家吃饭一样。
正在应彩埋怨自己快要在房间里呆得傻掉的时候,忽然听到男人淡漠冰凉的声音道:“你的手,上药了没?”
“啊?”她说的是关于食物的问题吧?怎么又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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