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下一死了,比如说妹妹,比如说爸爸。也许他们走了是好事,再不用忍受现实的压迫了。
小雅叹了口气说:“如果不是被迫,谁愿意被包养?我就不羡慕那些自食其力的女强人吗?我就不羡慕那些有个好男人可以嫁的女人么?我羡慕,我羡慕死了,可是我爸妈逢人说他们的女人做了模特很有钱,我要给他们买房子,要供弟弟上学,我没有退路的,我不想灰头土脸的回家去让人取笑……况且我早已经回不去了!”
若是以前,应彩一定会权小雅回头,踏踏实实的劳动,自食其力,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没有了发言权。大道理谁都会讲,可是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一放到现实中就会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没有钱,什么真理都是谬论!
应彩感觉脑袋涨涨的要炸开一样的疼,伸手无奈地捶着脑袋,重新蜷回沙发里试图找个舒服的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小雅也不想再说什么,因为许多事情,用语言是表达不出来的,她将指尖的烟狠狠地按灭,然后坐回到妆台前继续化妆。十五分钟后,小雅美丽脱俗,精致无比的妆容完后,又上了些许发蜡到自己新烫的大波浪上,换好了衣服后对沙发上蜷着的应彩说:“小彩,我要出门了,留了钱在茶几上,记得叫外卖来吃,注意身体啊。”
应彩依然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脑袋,嘴上心不在焉地应着:“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