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他低头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她难以抑制得呻.吟出声,挣扎却无济于事。他霸道地进入,惩罚性地咬着她的香肩。感官的兴奋和痛楚交织,她无助地抱紧他。抱得很紧很紧,紧紧跟随着他的节奏,她怕自己昏厥。
不知为何,她隐隐觉得,他并不像一个身染重病之人。
半醒半梦间,感觉到身侧的人起身。倾月睁开了眼,他果然不在身旁。坐起身,丝被滑落。烛光微亮,她看见身上满布的吻痕,还有手腕处那一圈红色,至此还是隐隐作痛。
这一室空寂,她起身走下床。扯了单衣随意系上,走出了门。光着脚走着,初春乍暖还寒,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丑奴儿,你怎么在这?”探究的声音传来,她猛地转过身,看见了过道尽头拐角处依靠着圆柱而站的他。
夜风凛冽,有那么一瞬间,他一闪而逝的目光,让她顿生寒意。
这种眼神,她曾经见过,在封帝决定牺牲雪的那一刻,她就见过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