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手几耳光。辛晓然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一下子睡意全无。
“哥,醒了!”
视线渐渐清晰,视野里有将近三十个青年男子,穿着各色各类的衣裳,有四个她认得,半个月前烧烤摊的四个短打男子。自己的手脚双双被困。
其中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还贴着纱布,他伸出粗糙的手,在她脸上摩挲,惹得浑身痉挛。
“嫂子?醒了,睡得咋样啊!”他问着,一只手扯去黏在嘴上的胶布,狠狠扯下来,辛晓然忍不住嚎啕呻吟。只面皮怪要被落下了骨头,一阵腥甜,唇角竟撕扯一个口子,疼的钻心。
后面大肚子的胖子,淫靡干笑,道:
“嫂子睡得肯定不咋样?没男人抱着,咋能睡得踏实呢!给她个鸡|巴尝尝!”
众人哄堂一笑,辛晓然无色的小脸一阵青红,他们的话仿佛让她掉入了尸骨的炼狱,跗骨之蛆爬满了全身。
独眼男子一边点头,一边咯咯一笑,大呼说得好。一只大手擒住辛晓然的脖子,凑近了肌肉恒生的脸,道:
“袁弋泡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风骚。可惜,袁弋今天没来,嫂子肯定睡得不踏实!是不是?”他吹出一口气,那恶臭的气体辛晓然几乎晕过去了。她忍着疼,直勾勾盯着这个无比丑陋的男人。
“我呸!”
带血的吐沫吐着独眼龙的门面上,他腾出一只手粗狂一擦。
“妈的,问你话,你敢干吐你老子!你丫的臭娘们!我让你吐,让你吐!”他揪着辛晓然额前的刘海,劈头盖脸数十耳光,粉嫩的肌肤即时肿的好高,几道冷汗爬满了纸白的脸,涔涔鲜血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流。他揪着她的头皮,怒火似地眼睛就想要把她撕成碎片。
“一个袁弋干过无数次的女人,你他妈装什么烈女!”
辛晓然干巴巴咧来撕裂的唇哂笑,两道泪痕沿着脸颊潸潸往下落。独眼没想到这个女子竟能笑得出来,怒气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