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护士从怀中的册子上撕下一张单据，又抽出一支笔。
“这是辛淑芬女士的诊疗费，抓紧补交一下。”
辛晓然有些惶恐，目光在单子上看了几眼，她从哪里来找这些钱，可是母亲的病不能不治。
“小辛，怎么了？”邻居大娘问道。
“没事，没事……”她们家住乡下，还有三个上学的孩子，家里也紧迫的紧，明里暗里照顾母亲，仅仅这一点她已经感恩戴德了。
“好，我马上就交！”
护士往病床看了几眼，交代了几句话便走了。辛晓然将单据折成小方块，握在手里，她深知，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白天的“凹凸”，就像沉睡似的，装潢大气的大理石和玻璃窗看起来有些静谧，偶尔透漏出来纸醉金迷的味道。早晨的阳光交错着自己的影子，辛晓然站在敞亮的大门口，不知道是阳光刺眼，还是内心有些地方狭隘总觉得抬不起头来。手中紧紧握着程林姐写的推荐书，为了钱她已经决定可以放弃一些东西。
“咚咚咚！”
“谁啊？”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红色睡衣的妖艳女子，酒红色的头发，眼睛睡意朦胧。上下打量着辛晓然，忽然猜出点什么，道：
“你是找人的，还是……”
她要的结果是第二种，辛晓然点点头，女子也看到了她手中的推荐书，将她带进一间房子，里面有十几个和她一样的女子，眼睛看起来很澄澈，不像沾染了烟花红尘。
女子回去以后，没多久进来一个年纪差不多四十多岁的女子，打扮的很精致，岁月无痕。穿着高跟鞋，抽着女士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