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带我过去瞧瞧。”刘凌稍稍一理蓝靛长袍,急声道,女仆便领着他快步离开了这红枫落叶铺滿地的院落。
无忧河畔聚集了好多人,那打更老头出事的地方就在秦府附近,可秦府如今却只剩下严安一个老管家了,他曾经还兼任着秦军谋士一职,可如今秦家两兄弟——一个被刘凌活活打死,一个却又离奇失踪。举目四瞻,秦府是没有别个人才能够担负起掌管秦家剩余兵力的大权了,他便顺理成章的成了秦家此任的统帅,再添姓“秦”,自此便唤作“秦严安”了。
严安领着秦家刺兵几人将围观的群众驱散开来,快步走到打更老头的尸体跟前,质问那还在低头沉思的大夫道:“他怎么死的?”
大夫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此等怪事,凭着老夫数十载的临床经验都未曾碰到,恕老夫无能,实在是分辨不出他是怎么去的……”连声叹息。
刘府的老夫人结过话柄:“不过在那灯笼上发现有一点血迹,不知……”
严安并未曾正眼看过老夫人,瞧了老夫人一眼,就连招呼一声的功夫都没有,就径直朝岸边那被杂草掩盖半边的灯笼走去。
灯笼外罩的油纸早被河水浸泡得烂掉了,很明显这个灯笼昨夜是掉落在无忧河里的,可这灯笼又是怎么掉下去的呢?老头子他打更的路线可是不包含这条街道的,所以最大的可能只能是他杀,但严安马上又想到了一个人,张口便问:“安归呢?我还听说他做了衙门知府,还骑到刘凌头上先行上任了,那官人不是嚣张得很吗,今日怎么不见他半个人影啦?”
“回报将军,知府大人还有要事在身,前日便已离开楼兰,未能及时相告,还请将军见谅。”说着便抱拳作揖道,“敝人是暂时代他处事的师爷,敝姓司,名马,乃新官上任,往后事务之上若有做得不佳之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多多赐教。”
严安听罢,稍一摆手:“不必拘礼,如今我们楼兰百官都是自成一家了,倒也不用这番拘谨。”对这司马的态度跟对老夫人的态度可是截然相反了。
司马盯着老头尸体看了许久,忽然眉头一皱,严安便急急问道:“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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