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两人居然还不等自己做好挨板子的准备就都先动手了,傅爃疼得满头大汗,忍住剧痛的脸颊两侧都显得一片红窘,“可恶,你这什么破阎王,本大爷干什么碍着你了?打人还不分青红皂白!天理何在?!!”
“停——”阎王罗煞稍微抬手以掌心示众,表明住手退下,黑白无常知道他的意思,就都停下了手来,深深鞠躬而后退回去两边鬼卒一列。
傅爃再哼笑一声,“敢问阎王大老爷,本大爷又是犯了何事,你应该也知道我身上流有一半魔王的血统,听说千年以前你们鬼界还被魔界打得够呛呢,刚才被你那黑白无常打的部位还不知是属于魔界还是凡界的,你这么随便施刑,就不怕稍微失了手,最后酿成你们鬼界的大祸?”傅爃还没见过如今的魔王刑邪长得什么样,但对于刑邪是他父亲这件事,他还是听记得很清楚的,虽然跟刑邪没有半点父子感情,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隐藏有什么天大的阴谋,突然想起那牛头马面好像还说过蓉莲是自己娘亲,此等荒谬之说……
思量至此,突然就觉得头晕之感越来越激烈,眼前的一切开始迷离转动起来,好像脑袋里头藏有什么虫子在肆意的钻来钻去似的,绞痛了自己大脑的所有神经。
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傅爃很想伸手去使劲按揉几下头部的穴位好减轻一点痛楚,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腰间这青色光环的紧身束缚,朦胧中看到台上那阎王的浓眉大眼瞪得大大的,圆睁着,一脸恐惧的盯住了自己,傅爃摇头晃脑间,还依稀看到周遭的鬼卒之中那不同刚才的骚动,他们无不是惊愕一脸的盯住了自己,那种恐惧得目瞪口呆的表情,好像自己突然间就变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物一般。
傅爃还想要回过头去看看那两个一身臭屁的牛头马面的表情,却无奈眼前突然一黑,毫无前兆的就又失去了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