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蛊之术,更是对这梦蛊母体爱不释手,誓要不让梦蛊们有丝毫损伤。
“走吧!”霓螺巧笑嫣然,此时的她褪去了一袭金纱,露出苗族少女爱穿的短袄和短靴,娇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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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魅和霓螺离开端木府之时,整座府邸的人早已熟睡。府邸外的空地,人们围着石台听戏作乐,狂欢之下并没人注意到他二人从侧面的暗巷里走出来。
“再一会儿,他们也会睡去了。”霓螺胸有成竹的将短笛放好,拽住千魅的衣袖,“傻小子,我们走吧。”
两人离去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丝丝白色的小虫便从府邸内蠕动而出,沿着地面的缝隙和石台的周围,从人们的衣帽裤袜或者颈项指尖,悄悄的钻进了人们的身体里,无痛无痒。
不过片刻,人们便大片大片的熟睡过去,歪来倒去的躺在桌椅或者地面上,仿佛是因为作乐过度而集体醉酒,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整座颐汶城彻底安静下来,除了极少数的人们待在家里毫不知情,其余的人们全部围着端木府沉沉睡着,有的嘴角还含着满足的笑意。
一切静好的如此诡谲。
这时,一双丝履走近了端木府。
闻见动静,蠕动的白虫子立刻向此人成群结队而来,却又忽的皆退避三舍,只是在这人脚边翻涌着。夜幕下,这人一袭月白色的长袍,一金一黑的双瞳在夜幕里熠熠生辉。
清漓一眼认出脚下的皆是梦蛊,冷峻的面容忽的展开柔和笑意——螺儿这丫头啊,长进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