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包裹。蛊雕作茧自缚如今无处可逃,只得拼命的不断挣扎,令巨大的暗红花球强烈的震动着,如一颗垂死的心脏最后搏动着,还在渴求一丝生机。
“我不是什么,嗯?”花千魅犹如被厉鬼上身,那素日的纯净澄澈不见了踪影,只是司空见惯的笑看着蛊雕,缓缓的举起了他的右手,作了一个即将捏碎的姿势——
“说,她在哪儿?”花千魅语气温柔的好似在谈天气,然而蛊雕却拼命的尖叫着,因为它知道倘若千魅右手五指捏住,那么它便会和这只血色心脏一起,被破碎化为粉末!
“嗷……嗷……”蛊雕惊慌失措,它不断的集中念力试图逃脱,可惜什么咒语术法统统不管用,此时得它,当真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幼童,任由红衣少年宰割。
此时此刻,赤炎山上,唯有千魅,是为王者。
上万年的漫长记忆一闪而过,蛊雕一瞬间想起了什么,可是眼看千魅眨眨眼,慢慢的便要捏拢五指,它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尖叫求饶道:“放了我,我就立刻放了她!放了我!”
然而千魅还未答话,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烦躁的咒骂声:“放了你才怪,还敢给老子讲条件!花兄弟,别听蛊雕胡说八道,干掉它!”
蛊雕的希望霎时破灭,它急忙向人声望去,但见一袭蓝衣的南牧痕正大步前来,怀里抱着刚才救下来的霓螺。
“给老子玩阴的,幸好我去的及时,不然这丫头就奔黄泉去了!”南牧痕说的掷地有声,全然不顾蛊雕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