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公子与二公子说了这事儿,人家会怎么看我?指不定还以为我们这普通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凌公子也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虽然这天鹅肉谁都想吃,但被人看做这样,实在是就有点……”
郝掌柜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了,略显尴尬得解释道。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是不想被人看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从另一个层面来讲的,就有点看不起凌家的意思了,因此才解释道。
凌天释然一笑,道:“没事,郝掌柜请继续讲。”对凌天而言,听听凌战喜欢的女子倒也是一番乐事,这个家伙平时就不苟言笑的,之前对南宫月一直有好感,但被凌天给直接来了个横刀夺爱,至此之后,曾经扬言此生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人,想不到,这个时间还真可以改变一切呢。
“呵呵,事情也就发生在七八天前吧,这丫头在城南的一家绸庄做事,那天绸庄有事忙到了很晚,回西城时却遇上了一帮醉鬼,那帮挨千刀得杂碎想非礼袖云,于是袖云在万般无奈之下便报出了三公子的名号,说自己是三公子的未婚妻,这才得以脱险。不过事情却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那晚过后,那几个公子爷多次带人来临鸿楼惹事,甚至连大公子与二公子都被揍了,直到前天,这伙人更是索性将临鸿楼差点给直接拆了。大公子与二公子这才回城北凌家叫人去了。直到昨日,那伙人还来闹过一回,这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就是他们干的,还有那些窗户。”
凌天眉头一皱,将自己心中的狐疑说了出来,道:“难道帝国不管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郝掌柜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唉,凌公子有所不知,那伙人乃是镇北王李家的直系血亲,镇北王的人在霸天城早就横行霸道惯了,由于与陛下同是李家的人,大家都是堂亲什么的,陛下对这些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实在没有想到,他李家的人胆子也太大了,连凌家的产业也敢动,没有丝毫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