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太多的久伤疤，踌躇了一下，还是不再说话了。
但是苏清臣并不如他所说的离开了万俟家，而是与万俟兄弟，坐在山间幽暗的密室中，一张俊颜看不出表情来，却至少没有笑意。
万俟昴宿还是那张似乎不受时间影响的妖冶的脸，他修长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地敲击着，毕宿则似乎百无聊赖的只是个旁听者。
“青露当年是先族长封印的，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包括苏家。”苏清臣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才说的：“而且小妹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两位想要回青露，我是决不能自己做决定的，必须要小妹心甘情愿的同意才行。要知道青露最后的契约是和小妹立下的，没有人能强行分开她们。”
“我明白丞相的苦衷。”昴宿对于这个血缘上的表弟还是尊重的，细长的眉毛微挑道：“毕宿已经说了，他和你家小妹立下了誓约，她必须开口允诺的。而我们不过是想要你不阻止罢了。”
苏清臣默然无语了一会儿，才又开口：“我遵从小妹的意思。但是我不希望她再进宫了。”
“可是，这是不能改变的天命。”毕宿敛了敛衣袖：“若不是如此，我也不必那这个跟她打赌。苏易简母仪天下是前生就定好的，逆天改命的事我做的来，但是皇命却不可。当年我们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没有选文家就是如此，我看不到文家的帝祚。”
“我明白，所以对陛下逼迫小妹一事，我虽然极为愤怒，但是隐忍至今。”苏清臣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握着杯子的手几乎要把茶杯捏碎似的。
“这件事先暂时搁下，还是听听你家小妹的意思再说。”昴宿看出了他的失控：“姑母当初种下黑曜石，就是希望你们兄妹不再通婚。本来你就不能得到她，何妨让她成为这世上最有权力的女人。”
“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苏清臣舒了一口气，仿佛要平复自己心中的郁卒。
“现在她也无法过上她想要的生活。她本来可以是我万俟一族高高在上的公主的。”昴宿看着苏清臣，眼睛一下也不眨：“幸运的是她现在有了儿子，她的儿子是太子。她不会做太久皇后的。”
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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