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见爹地,我要当面质问他!”看着这样的舒予欣,已杰的心如撕裂一般,她根本没有一点千金小姐的样子,有的只是泼妇般的放抗。
他叹了一口气,终于对两个保镖说:“放她出去吧。”
保镖对已杰恭敬地说:“是。”然后立马放开了舒予欣,舒予欣整理了下衣服后恶狠狠地看了眼已杰后,飞快的赤着脚跑到了一楼。
她感觉到脚底板有些刺痛,她抬起脚看原来脚已经被尖锐的石角给扎伤了,但是她没有理会。再痛,她都要选择忍受,出了公寓大门后,她听见别院微微传来的钢琴声,她知道是谁弹的。
但是她没有时间去欣赏着音乐,她想的是找到他的父亲,找到他的父亲对峙。一些佣人看见小姐跑出来有些惊讶,但都打了招呼,但是她头也不转的向前跑去。
在舒家转了几圈后,终于在花园的座椅上看见拿着财经报纸在看的父亲,以及站在身边服侍的李管家。
已杰一从楼下下来,就听见一阵钢琴声,那如涧溪,蜿蜿蜒蜒、百折千回;琴声如自然,不经雕琢、质朴浑然。他觉得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的眼中只念着舒予欣。
舒予欣看见父亲后,立马气冲冲的跑到了父亲面前,然后一把抽走舒言荆手中还在细看的报纸。舒言荆有些气愤,觉得莫名其妙,他的目光在她邋遢的打扮上打转了下,然后愤怒的说:“予欣,不要胡闹了,还有你这副样子也好去清理清理打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