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女儿。”
“不经夸啊,呵呵。”女儿还是这个性格,不过直朗点也未必不是件好事。“爹地,我哪有不经夸啊!”她嘟起了小嘴,十分不满。什么叫做不经夸啊,这个比喻不恰当。
突然水面有了大的的波浪,舒言荆立马收杆,结果鱼钩上钓着一条大鲤鱼。“是鲤鱼耶,好棒!”她急忙把水桶拿了过去,舒言荆把鱼儿弄下来的时候,鱼儿还活蹦乱跳的,一接触水后就乖巧许多,自由自在的在水中流荡着。“还不错,挺新鲜的。”
“晚上有糖醋鱼吃了,那是爹地最爱吃的。”舒予欣笑道,这倒是引起了舒言荆的奇怪:“你不吃红烧鱼了?”
“可是爹地喜欢吃糖醋鱼嘛,那这一次就吃糖醋鱼,下一次再吃红烧鱼也没关系嘛!”
“那好,下一次爹地一定钓更大的鱼给你做红烧鱼吃。”
舒予欣的眼眸亮了起来,猛地抱住了舒言荆:“谢谢爹地,爹地对我最好了。”
相比这里的其乐融融,另外一边却死气沉沉。
阴暗的气息笼罩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手中握着的那把刀果断的在手腕划出一条血红的痕迹,使他苍白的脸庞更添了份憔悴。他到了下去,一双布满血丝的瞳眼无力的注视着前方,就呆呆的注视着。
血在手臂上肆意的流淌着,变得越来越多,密封的房间都流淌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妖娆的唯美,因为血液的大量流失,嘴唇白的开裂,他感觉到眼皮沉重的如铅。
那双唇在眼即将闭上的那瞬缓缓的动了几下,泪混着血流着,他说了只是短暂的三个字,也是对世界的告别,那三个字就是:
对不起。
“李管家,舒伯父呢?”一直没有看见舒言荆的身影,林小蝶感到奇怪。
“哦,小蝶啊。”李管家关掉了水闸头,然后看见林小蝶时面庞变得很亲切:“老爷和小姐去千日湖钓鱼了。”
“千日湖,他们怎么会突然去哪里啊?予欣不是要照顾已澈吗?”林小蝶迷惑起来,予欣不是一大早就去医院陪予欣了吗,为什么又和爹地去钓鱼了。
她感觉到莫名其妙,李管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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