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恨,但为何明明是她的错,而疼痛却要他来承受?
懿绛拿起另一壶酒,再是灌满了一口,无焦距的黑眸渺渺地盯看在一个点上。
不,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仅仅她有错,他也有错,他错就错在了,当看到她那遗忘在马车上的灯笼,他竟兴奋地吩咐马夫把车调转回到皇宫里,只为能再看她一眼。他确实是错呀,错在自己为何见到她往那破败院子里走去时而要尾随身后?如果没有跟着去看,那即墨玺紧靠在她怀里而她轻柔细语地唤着那人名字的一幕便不会让他深记至今。
那么一切便如往初那般,他夙懿绛仍旧蠢笨地等待着她娄苍离的回复。
哼,可笑,可笑……懿绛低笑起来,真是自作孽啊!
叩叩叩——
此时,再是响起一阵轻颤的敲门声,紧随而来的是覃管家那略显苍老的声音:“王爷……”
“滚。”
此张然的怒气着实让这老者心有悸颤啊!想王爷主子平日里对他这老头算不上敬重尊爱,但也可说得上是客气体恤,今日却把怒气撒在他的头上了,看来王爷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但府外那求见之人,他还要不要禀告呢?
“王爷请息怒,老奴实属不想打扰了王爷的歇息,但府外求见之人不肯离去,还交给老奴一物,说……说王爷见了此物,许是会召见他。”
哦?如此大的口气,什么物品会让他无端召见,世间瑰宝还是……懿绛无意把玩着手上的壶,正愁着没地方发泄怒气,既然有人找上门来,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给本王瞧瞧。”
“是。”覃管家推门而进,满屋的酒气让他不觉皱了皱鼻子,王爷竟然酗酒?但他如今不敢多说什么,踏进内室,谨慎地绕过那一地的碎片,俯身双手捧至懿绛面前,说道:
“王爷,就是此物。”
懿绛稍稍抬眸一看,暗淡的黑眸里朦光稍烁,他从覃管家手里拿过那剔透的玉佩,端详了半晌,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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