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瑙当初那句“你我一样”,所以对于阿瑙沉浸的母殇之痛,苍离多少有些感同深受。于他,她总是分外地用心,只想让他尽快脱离出那片阴霾。
而最是扰人的莫过于夙懿绛了,自那夜剖白过后,此闲人总是在早朝之后便以各种理由派人召见她。而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在让苍离她啼笑皆非,他堂堂的夙王府什么没有,硬是要她从兰台那里找来些典籍送过去,还要她授教于他这个算是学富五车的夙王爷,而实质却是要她共赏美食、同赏胜景,她实在拿他没办法,却又推搪不得。
而经过近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苍离几乎可以肯定,倘若夙王爷褪去了那身骇人的残冷,骨子里透着的一定是名符其实的痞子无赖。
虽是这般想着,苍离只得无声叹气,纤指顺下婴晚头上几根发丝,细语道:“夫子向阿晚保证,以后会多腾出些空闲来陪阿晚玩的了。”
“这可是夫子姐姐说的哦,不许食言。”婴晚双眼里迸发的熠熠光亮直教苍离舒心不少。
“夫子何时对阿晚食言过呢?”苍离柔柔浅笑,梨涡轻陷,似那水莲般明媚动人。
“那也是。”婴晚甚是欢喜得意地垂下头来继续逗弄着手里的鼠儿,喃喃自语道:“白鼠啊,你听到吗?夫子姐姐答应了会多陪我玩了,不会因为有了袭奴就不爱晚儿了。”
听着婴晚那仿似呓语的细喃,苍离转头对着随在自己身后的袭奴无奈一笑,却看到袭奴满眼的迷茫晃愣,似是恍然不知苍离对着自己为何而笑,苍离只得更是无奈摇首喟叹。
说起袭奴,是懿绛看苍离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所以硬是让她在自己府上挑选一个婢女来侍候在旁。只是苍离真的习惯了独自一人,再说娄府上也有婢女可挑,所以作了万般的推却,却仍是没用,苍离只好选了较为熟稔的袭奴。
但不知为何,婴晚对于袭奴的存在似是不甚高兴,总是对她充满了敌意,更甚的可称得上是淡淡的厌恶,这的确让苍离好生不解,毕竟一直以来,上至太后,下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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