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恼她错失了他的生辰宴席,所以他不会来这里的。不,不是只有他夙懿绛才可以恼人的,她也恼她,他看不到她的委屈,他搂着婴絮怒言撵她出府,所以她也要恼他,但为何她的心还会这么痛?
“离儿,你给我清醒一点。”
倦陌拉下苍离那双不断揉捏着他的脸的手,夺过她手里的酒壶,撂至桌上,伸手前去稳住她那摇晃的身子,眸里堆满了无奈,重重地叹着气。他未曾见到过此般模样的苍离,虽不及烂醉如泥,但如斯酩酊醉醺的她着实让他担心不已。
想他刚从外边回到茶肆里来便听到小二告知,在约莫一个时辰之前,苍离神色憔悴地踏入倦居来,且微显肿胀的双眸里似是噙满了泪水,未待他人的招呼,她便半话不说地执起几壶酒便径直往倦居后院凉亭过来了。倘若不是他制止得及时,想她再如此般不加克制地灌饮下去,迟早会闹人命的。
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能使向来懂得分寸的苍离独自一人在此酌酒,且还要是这般悲伤黯然地?想数日前她还神色跃然地拜托他一定要在今夜戌时之后把倦居后院腾出来给她,说是要在此安排些重要的事情,怎么一下子便完全变了模样?
“陌……”
此时,眸眼迷朦的苍离终于看清了身侧人的容貌,心底里沉压的万般委屈终是全然尽释,落泪满面尽染哀伤,她靠在倦陌的暖怀里,轻声啜泣道:
“陌,他赶我出府……他搂着公主怒言撵逐我出夙府,我的心很疼……怎么办……怎么办……”
那个他,是指夙王爷吗?
倦陌似是懂了,心坎不觉微叹,他轻抚着苍离的后背,想借此来舒坦她的心,纵使明知此用处不大,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然而,苍离也仿若真是醉了,头醺沉得厉害,眼前的事物蒙着薄薄的雾气,渐渐模糊褪色,而苍色微凉,也凉透了心。她埋脸进倦陌的怀里,放任那泪水湿染那衣衫,心绪凄凄,低喃着含泣的醉语:
“我不是想错失你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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