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晓得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平日里晚儿吃她亲手做的糕点也没什么不妥的,但为何唯独在今日吃过后会是此般?
如此这般地,每个人的脸上愁云密布,凄忧淀沉了一屋,压抑几许。
榻边,几位太医私密斟酌了好些时刻,似是终于得出了结论,随后只见太医邢汉附耳至身侧的宫婢,私语了几句,便让她匆匆出去。
“如何了?”
婴雏撇眸看了那名宫婢一眼,心头不觉划过一丝惑然,起身踏至内室,掺有沉色的褐眸觑看着那喝了药却未见一丝起色的婴晚,稍显冷然地问道。
踌躇了一瞬,邢汉微微拭去额上的薄汗,上前对着婴雏躬身道:
“启禀皇上,经由微臣与几位太医的诊断,未王爷他确实是中了毒,虽发现得及时,但……但毒液早已渗入了五脏六腑,臣等方才开出的药方只可暂时稳住未王爷的心脉,倘若五个时辰之内逼不出那脏腑里的毒汁,王爷他便会……便会回天乏术。”
“那你们还不尽快想出办法来逼出那毒液。”婴雏痛心地看着跌撞奔至床边的苍离,似是心慌了,眸色波澜起叠叠怒色,对着那些太医怒言道:
“倘若未王爷有何不测,你们便得提头来见朕。”
“皇上饶命……”未曾见过如此嗔怒的婴雏,邢汉连同其他太医惊得立马跪下磕首,颤声恳求道:“臣等……臣等斟酌再三也着实断定不了未王爷中了何种毒,更是……更是想不出解毒的方法,皇上饶命……”
听罢此言,婴雏不觉仰首嗤笑,不复往昔的儒雅,眸底掩埋的怒绪汹涌而出,他们怎么可以简单一句诊断不了便决定了晚儿的命?晚儿是他唯一的同胞弟弟,他婴雏不许他死,不许。
“朕宫里头称得上医术高明的太医们竟连毒的种类也断定不出,你们要朕如何饶过你们的命?”
“皇上……臣等罪该万死,可臣等不精通毒理,纵是知晓了未王爷所中何毒,一时半刻也难以释解啊!况且……况且,太医院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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