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阿晚如何了?”
苍离伫候在床头边上,水痕未褪的褐眸凝看着眉心紧锁的倦陌,她如今已把所有希望都倾注在他的身上,阿晚是生或是死,全都凭靠他了。
而倦陌在切脉过后,从锦盒里取出一颗浑圆的深褐色药丸塞进婴晚的口里,送上一杯暖水让那昏迷的人儿更好地把丸子吞下去。随后伸手解开婴晚襌衣斜襟上的领扣,细细地端察着那肋骨上方肌肤的颜色渐渐变深,半晌,只见他微微嘘气,重新给婴晚盖上绸被,转首对着那极显惴惴不安的苍离道:
“未王爷他着实是中毒极深,而且……”
“此般结果,咱们一众太医早已推论得出,无须你在此重复提及……”那站在一旁的太医邢汉蓦地开口打断倦陌的话语,神色里略略掺有几分不屑,继续嘲讽道:“你只需道出是否诊断出未王爷身患何毒,倘若不能,浪费诸多唇舌也于事无补。”
他就是看不惯此身份卑贱且年纪轻轻的市井小子竟得到皇上的恩准而被宣召入宫为皇亲贵胄诊病,反倒让他这太医之首晾到了边上去。
对于邢汉的冷嘲热讽,倦陌倒不是十分的介怀,他起身恭敬道:“太医大人,未王爷他脉象虚浮,细数走滑而无力,且嘴唇暗紫,双目蕴黑。小人大胆,让王爷吞食冷香丸,使其体内脏腑表层的毒气略略蔓出,借以暗黑厚薄的肤色所看,王爷他所中之毒应该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花毒——萝蘼。”
“萝蘼……”
倦陌的话一出,那众太医无不面露难色地私下窃语起来,对于他们来说,此种花毒确实是闻所未闻,更不用说要解开此毒了。而听倦陌如此头头是道地分析出未王爷所中之毒,邢汉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轻轻咳嗽以警告众人消停议论声,问道:
“既然如此,你可有解毒的法子?”
倦陌抬首迎视众人切盼的眸光,略略忖思道:“依小人之见,此毒已深入未王爷的脾脏,单凭药理已作用不大,而此毒极寒,唯今之计只剩一种办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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