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阻数十里沙地,遥遥那端,月色未变,朦淡亦幽幽,只是悲笳过于撩人罢了。
早已回营褪下一身黑衣的芈殇如今仅穿着单薄的复襦侧着身子斜躺在睡榻上,衣襟半裸却丝毫不觉寒意,那缎黑绸如墨的缭乱青丝随意地披撒在底下那柔软的衾被上。他以肘撑腮,那修长的摆姿彰显着几分慵懒媚妖,黏垂着几缕乌缎的俊颜在那暖炉的焰火映照里显得深沉几许,表情乖戾。
那袭青衣不雍不华,质感平素,虽则容貌清秀,可那女子高挑的身姿里隐约见傲气,而此人正是彼时栽赃任务败退逃离暮婴国帝都后投靠至芈殇这所谓主子的倦然。
毋庸置疑,除却了敬佩与感恩之情,她对芈殇是心存惧意的,可她却无法逃离此人,因为她渐渐习惯依赖着他,纵是以如若勾栏妓女般的轻贱身份伺候在他身边,她也甘之如饴,毕竟此人乃是储君,未来的王,怎般来说也总比她得不到的夙懿绛强得多。
芈殇那双弯眸不动声息地睨看着眼前此僵直的削背,眸底阴狠一烁,那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倦然的背脊而下似触非触地来至她的腰窝,为那顿然沾捻在指尖的颤栗勾唇一抹。
“你可知本主为何事而召见你?”
倦然咬唇忍下那耳垂尖上齿舌相磨所Tiao逗起的疼痛酥麻,纤手揪紧了垂于榻边的软褥一角,可因他仅隔两层衣料的贴近让她浑身骤起了燥热,他的触碰令她敏感不已,毕竟许久之前他便成了她第一个男人。
他倏地顺手一拉,极尽纯熟地将她的内兜直接扯出,用那粗茧满布的大手按揉着她的裸肩,下一瞬里,手掌羼杂着些羞辱意味地探向一Ru,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听着倦然那喑哑微吟,蘸着律液的舌尖轻柔地舔着她的耳廓,淡淡撩唇冷笑:
“主子,倦然岂敢……岂敢欺瞒您?”
他知道了?
芈殇撤回双手,一把将倦然按倒趴躺在榻上,掌气一挥尽然把她的外袍撕毁,再是不着留情地撕裂她身下裙摆,欺身压上那光溜的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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