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锦盒,取出紫玉寒笛,司徒冰怡细细打量!
“那便送予冰儿了!”“送我?”司徒冰怡讶异的望向皇帝,“只要冰儿喜欢,区区紫玉寒笛又算得了什么?”皇帝依旧笑得慈爱!
“不知冰儿现在是否可以为父皇吹曲子了!”“当然!”压下满心的感动,司徒冰怡轻抬素手,一曲萦绕着淡忧浅愁的《断桥残雪》便在乾宁殿中回荡!
夜色沉沉,司徒冰怡方才回到水溶轩,刚刚解下裘衣,便见沈子衡入内!“你又进宫了?”“嗯!”回身,在梳妆台前落座,取下发间唯一的玉钗,打理发丝!
挥退侍候一旁的小丫鬟,沈子衡在桌边落座!“以后不要进宫了!”“父皇身体抱恙,为人子女,我决定以后日日进宫,以全孝道!”司徒冰怡头也不回!
“你疯了!”沈子衡近前,一把拉起满不在乎的司徒冰怡,“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局势有多复杂,日日进宫?你想找死啊!”“我只知道他是我父亲!”抽回手,司徒冰怡重新落坐!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你不要任性好不好?”沈子衡几乎想冲上去不顾一切的摇醒她!
“我没有任性,而且,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起身,司徒冰怡自顾铺床!
“我不同意!”她这根本就是去送死!“无需你同意!”“从明天起,不许你离开水溶轩半步!我会让人在外面守着!”绝对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闹了,不然迟早会出事的!
“父皇病重,驸马将本宫囚于府中,是何居心?”停下手中的活计,司徒冰怡双手环胸,倚着床栏,语气淡淡!
“你……”沈子衡一窒,是何居心?她居然怀疑他别有用心?难道他这些日子的示好妥协她都不曾放在心上吗?他的心意,她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吗?司徒冰怡!原来最狠心的人是你!
“随便!”控制不住的气话冲口而出,“你想怎样便怎样?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话音刚落,沈子衡就怔在当下,不是的!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不想她出事而已,他是要来劝阻她的!怎么会这样!
日子一天天从指间流逝,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可是,此时,皇宫一片肃穆,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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