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在这里的这位尊贵的人是谁吧,告诉你,他就是……”
“白玦,”温融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我知道。”虽然这几年只有寥寥几面,但他那张人神共愤的俊美容貌想让人忘记也很难吧。
她知道?她知道还敢……难道、难道,周围的人都诧异地收敛了嘲笑,莫名地忐忑不安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一直沉默的当事人。
“是谁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毫不留情的冰冷话语让众人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高高在上的人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坚持。温融吐了吐舌,正打算改口,没想到有人会比她更快地开口了,“对不起,白先生,请不要生气,我的同学只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而已,都怪我小题大做,明知道里斯特小姐可能是迫不得已才偷东西,我还……”芙蕾一脸内疚地冲到白玦面前急急地道,手甚至不小心抓住他的手臂。
一直没有正视芙蕾的白玦终于如她所愿垂眸瞟向她,慢斯条理却又不失优雅地挥掉她的手,“是吗,抱歉,是白某管教不当,舍妹似乎给您造成不小的麻烦。”
妹妹?凡事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白家前任族长的正室只生下了独子白玦,虽然他的其他女人也为他生下了儿女,但冷清高傲的白玦从未承认过,而这个……只是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他竟说她是他的妹妹?
芙蕾的手僵在半空,棕色的眼睛蓦地瞪大,她一定是听错了!
握着刀的柔荑不自觉地一颤,削铁如泥的刀刃再一次亲吻上温融柔嫩的脖子,划出第二道血丝。
这次终于感觉到痛的温融闷哼一声,但声音立刻被淹没在乍起的喧闹中。“白……白先生,那位小姐,那位小姐真的是您的……”芙蕾的父亲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肥胖的额冒出冷汗。
“家父似乎十分喜爱舍妹,因此在几天前正式让舍妹入了白籍。”白玦淡淡的话语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但他这句冰冷的话却像是在整个宴会里投下了一颗重型炸弹。聚集的人群都骚动起来。白姓!天知道白家只有惟一继承人才可拥有白姓,这就意味着那个依旧被人用刀抵着的女孩拥有白家的绝对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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